“楼月,你少在这儿耀武扬威。
且不说这回是你先动的手,就算是在场子里,我是花魁你是头牌,我打你,你也只有生受着的份儿!”
我冷笑着睨了她一眼,撇开她追出去。
可眼下走廊上空荡荡的一片,哪儿还有霍景深的身影?
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虑感不断在我的内心深处蔓延,压得我近乎喘不过气来。
乔治笙发过来的这张照片不可谓不毒,直接将我和霍景深的关系降至了冰点。
放眼整个京城,我能接触到的、且有能耐帮我翻案的人就霍景深一个。
我这回彻底将人得罪死了,以后我凭什么还能在这里立足?
在这个紧要关头,我不得不迫使自己立刻冷静下来,赶紧想想办法。
但还没等我思考出个所以然来,就听到耳旁传来一阵薄凉的轻笑声,一下子将我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。
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,一眼看到隐在墙角处的乔治笙。
“乔四爷是专程站在这里,等着看我笑话的吗?”我毫不客气地质问道。
原以为他会说什么反驳我的话,没想到他不声不响的,目光竟落在我的双腿之间。
我低头一看,发现腿心溢出的晶莹沾染在腿上,清晰可见。
我下意识缩了缩腿,而后就看到他调笑的声音在我跟前响起:
“不愧是能把霍景深拿下的女人,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骚劲儿。
”
他嘴里叼着一支烟,看向我的眼神戏谑又明目张胆。
我强忍着心气儿,开口问道:“乔四爷,为着你发给我的一张照片,我和霍景深之间现在算是彻底完了。
事到如今,我们俩的事儿能不能就此两清,一笔勾销?”
“一笔勾销?”乔治笙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,眼神又狠又厉,“老子长这么大,这辈子头一回被人半截身子埋土里。
宋晚,不如你来说说,这事儿该怎么一笔勾销?”
我心里保不齐想说他头一回经历这事儿,还不是因为阅历太少。
以后这种事儿多来上几次,他就不觉得稀奇了。
可饶是我有九条命,也万不可能将这番话说出口。
他是北省的土皇帝,我是身如浮萍的小姐。
我们俩的地位天差地别。
他稍微动动小指头,就能让我万劫不复,我哪儿还敢跟他叫嚣呢?
我微敛着眸,低声下气地说:“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,乔四爷该怎么整我都是应该的,我心甘情愿受着。
只盼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