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忍不住有点想哭,又硬生生忍住了。
乔治笙将这一幕尽收眼底。
他一脸嘲讽地看着我:“怎么、你跟霍景深之间居然还玩真的?这倒是奇了,原来婊.子也会讲真情?”
他故意将“婊.子”这两个字叫得特别重。
无非就是想刺我的心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我早已被压抑不公的生活伤得千疮百孔,忘了“痛”字该怎么写。
我笑了笑:“我说不说真情,都与您无关。
总归像乔四爷这样的人,恐怕从来就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真情吧?”
乔治笙的面色倏地一怔,甚至都忘了还击。
趁着这个时候,我立刻从他怀里起身,逃也一般地跑出了包厢。
宝儿姐立刻紧跟着我追出来。
“晚晚,乔四爷可是北省土皇帝,你今晚可不能真就这样一走了之啊!”
宝儿姐原先或许是真想给我介绍个新靠山,好让我度过眼前的难关。
可在看到对方是乔治笙后,她现在反而更怕我会连累她。
我出声宽慰道:“放心吧,我真的只是想去趟洗手间。
”
见我解释不似作假,她这才暂时放下心来,一步三回头地重新回了包厢。
城南公馆是全京城消费最贵的娱乐城,连洗手间都装修得金碧辉煌、财大气粗。
我进了其中一间。
锁上门后自然没上厕所,而是洗了一把脸,想一个人静静。
本是打算把这里当做临时性的庇护所,想想今晚要怎么渡过这场劫。
可我刚洗完脸没多久,就见外头的门把手突然被人拧了一下。
我连忙开口:“有人。
”
外头没人说话。
我担心有人着急上厕所,没敢在里头待太久,抽纸擦完手后,便开锁往外走。
结果门才推开不到三分之一,门后突然闪出一道身影,将我突然一把再次推进了洗手间里。
等我再次回应过来时,就发现被人堵在墙角。
猛地一抬头,一眼对上霍景深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眸,阴沉得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