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她风光了,我指定没什么好果子吃。
就像今天的饭局,活脱脱一个鸿门宴。
我被宝儿姐硬推着去给乔治笙敬酒,走路的步子都在忍不住打颤,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他。
“乔四爷,这杯酒我敬您。
之前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,多有得罪,还望您能海涵。
”
我硬着头皮说完了整句话,然后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由于喝得太快,酒在喉咙里忍不住呛了一下,咳得我脸颊绯红。
乔治笙懒洋洋靠在座椅上,长腿交叠,嘴里漫不经心地咬着半截香烟。
薄唇微微翘起,透着一丝似是而非的讥诮:
“宋晚,当初拿铲子埋我的时候,怎么没见你怕我怕成这样?”
◇第50章
乔治笙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,传入我的耳中。
我紧咬着唇,不得不再次低头道歉:“对不起,乔四爷,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是你,所以才……”
“所以才给我下迷药,把我埋土里送我上路?”
他慢条斯理地抽着烟,烟雾散在我脸上,说不出的呛人。
可我却不敢避,只能硬生生忍着。
隔着烟雾,我看不清乔治笙的脸,却能感觉到他言辞之间夹杂的戾气。
感觉自己被一道狠厉的目光牢牢锁住,而我犹如一只困兽般,不知该如何挣脱。
我想逃。
但实际上,当乔治笙正式出现在我面前时,我就知道,此时的我面临的无疑是一场死局。
身旁,宝儿姐的金主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漂亮的轱辘话儿。
“这位乔四爷可是一位响当当的大人物。
想当初,年仅二十七岁就吃下了整个北省所有的赌场生意不说,二十九岁就坐上了北省的头把交椅,当真是年轻有为。
”
“乔四爷,据说您现在还打算来京城发展,不知道能不能分小弟一杯羹?”
宝儿姐口中再厉害不过的金主,明明已经年过六十,没想到站在乔治笙跟前,却连个屁都不是。
我心乱如麻,只能用在场子里学的本事企图去勾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