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她是不是被自己之前养的那个小狼狗伤了心,没想过正常退圈嫁人,反而想去给富商当二奶生孩子。
但这到底是宝儿姐自己做的决定,我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。
在医院的时候,宝儿姐忽然看着我,对我说:“宋晚,其实我一直觉得你这样的女孩,不该待在这样的圈子里。
你有没有想过辞职,重新开始新的生活?”
辞职吗?
要说没想过是不可能的。
就在我得知小茹给我留下一栋别墅的时候,我还以为自己以后不用再靠卖笑讨生活。
可命运的齿轮,却将我一步步推到更远的地方。
我叹了一口气,神色落寞:“我得罪了人,就算从场子里辞了职,也跑不掉。
”
宝儿姐误以为我说的人是霍景深。
“你得罪谁不好,偏偏惹怒了霍少?你见过茉莉的下场,就该知道,他这样的男人轻易得罪不得。
”
宝儿姐训斥我脑子不清醒,在被霍景深包了的情况下,居然还敢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。
她不知花魁选举当天的乔先生究竟是谁,只当我是从外头钓的哪个凯子。
不小心玩脱了,舞到了正主面前。
但没人知道,我当真是有苦说不出。
乔治笙分明是为了报复我,才故意给我送那暗示性满满的520万酒水套餐。
实际上,我连他裤裆里的那根玩意儿长什么样都没见识过。
护士给我脸上的伤口涂药时,宝儿姐低头看了一眼手机,翻出一个小姐妹发给她的消息给我看。
【宝儿姐,今天霍少又点了楼月出台!】
我的心里倏地一怔。
鼻尖微酸,浑身泛起一阵凉意。
虽然早在洗手间的时候,我就已经听到楼月被弄得腿软的话,可亲眼见到霍景深再次点楼月出台,心里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感受。
或是察觉到我脸上落寞的神色,宝儿姐安慰道:“这种事儿在欢场上再正常不过了,你看开点。
”
我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。
”
毕竟我只是个小姐,霍景深包我又不是跟我谈恋爱,没必要为我守身如玉。
来场子里玩的客人大多喜新厌旧,霍景深也不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