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前两天,霍景深为了空出地方来好好弄我,直接给阿姨放了两天假。
京城的雾霾很大,外卖很贵,至少得三十块钱起步。
加上我现在住在别墅区,外卖还只能送到门口,然后让物业的保安负责送进来。
这一来一去交接的功夫,免不了又得多花上一段时间。
等待外卖的功夫,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刷着手机,翻看着中介这些天来给我发来的新房信息。
买房这事儿着急不得,而且这毕竟是一笔大开销。
我最后还是打算先在手机里选选自己满意的户型,然后再带着我爸一块去实地看房。
夜场里的工资收入信息,就是在这个时候收到的。
与此同时一块接到的,还有妈咪打来的电话。
“晚晚,钱都收到了吧?你看看数还满意吗?”
“满意,当然满意,谢谢萍姐。
”
我看着工资信息上提示的5字开头的六位数,脸上乐开了一朵花儿。
是的,我同意了妈咪想请我当头牌的要求,并成功地在穿学生妹装扮的那天,让霍景深对这事儿点了头。
而这笔五十多万的工资,是我当头牌以来,第一个月收到的工资。
不怪成千上万的女孩跟魔怔了一般,疯狂地想进入这一行,因为这一行来钱确实太快了。
特别是对于那种先天条件好、又会来事儿的年轻女孩而言,只要足够豁得出去,不难赚到足够的钱。
唯一不同的,大概就是正常女孩谈恋爱可以自己选男人,而对于小姐而言,永远都只有客人选你。
那些客人一贯又老又丑,十个里头有七个都是地中海,有的甚至脸上都有老年斑了,还拿着钱出来嫖。
要不然碰上的客人稍微年轻点的,但至少也是三十岁往上,那玩意儿上头的那层啤酒肚,都跟怀孕八个月差不多大了。
有时候,还真只能看在钱的份上,才能闭着眼睛下嘴。
可偏偏这行又是来钱最快的地方,当人一旦过惯了就能轻松躺着挣钱的日子,谁还愿意站起来奋斗呢?
妈咪就是靠着“岔开腿就能挣钱”的这套理论,诱惑了无数的年轻女孩子下海当坐台小姐。
电话里,妈咪对着我说: “晚晚,三天后的晚上,就是花魁选举的日子,我专门给霍少留了一个台子,你一定要请他到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