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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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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修建,连先皇陵寝都修得朴素,宫中开支也大大减少,这样的全力支持,让朝臣们看到他的决心,谁还敢旗帜鲜明地反对。

     也就只有少部分人私底下嘀咕,现在是君臣相得,等以后大战胜利大将军班师回朝就不一定会如何了。

     自古以来,狡兔死走狗烹的事还少吗?别说连襟这种关系,就是亲父子也有嫌隙,手足还能相残。

     十一月,孟取善收到了崔竞的第二封信。

     第一封信还是八月的时候收到的,那次的信是他打了一场胜仗之后休息的间隙里写下的,只简单写了些自己平安,战事顺利,让她不必担心的话。

     信里更多的篇幅是在询问她如何,在京中过得如何,家里今年茉莉花开得多不多,今年夏天热不热之类的话。

    满篇都是对她的牵挂。

     随信而来的还有一朵压扁的干花,白色的毛茸茸的,贴在信纸上,凑近去能嗅到一点点淡香。

     孟取善一看就猜到,这肯定是他曾经说过的,掖州六七月开的“狐尾巴”。

     孟取善捏着那朵干巴巴的“狐尾巴”,又看着信纸上干巴巴的话,忽然觉得自己想崔竞了。

     因为他肯定也很想她。

     于是一开始那个隐约的“想去掖州”的念头疯长起来,藏都藏不住,一不小心被姐姐看出来,又给她按了下去。

     这第二封信更长一些,一打开就掉出来好几朵干花。

     信上说,这是长在赤夏的草原上的花,虽然没什么香气,但很好看,开放的时候五彩缤纷,还是马儿喜欢吃的草。

     他的马“犟驴”吃得都不肯走开,他离开时采了一束回去想压成干花送她,结果犟驴载他回去时还不停扭头想吃他手上的。

     孟取善看不出这些干花开放时颜色多好看,因为它们现在都已经变成了深灰的颜色。

     她只能从崔竞的文字里去想象,但他的文字又没有太多画面感,只是平铺直叙。

     崔竞的信就和他这个人一样,喜欢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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