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很消停,芳信不许他们进他们生活的内院,两人也只得乖乖听从。
“你不愿意自己去见那些官员,是怕被这两位都监传到京中,犯了陛下的忌讳,想要避嫌?”孟惜和低声问。
芳信笑而不语,只捏了捏她的手。
“怎么不说话,难道你还信不过我?”孟惜和脸一冷,甩开他的手就要扭过身。
芳信一下又把她翻了回来:“你看你,急什么。
”
“我要是说,你猜对了,那以后这样的事你就愿意都代劳了?”芳信脚踩着摇椅的支脚,让椅子慢慢摇晃起来。
“正如你所说,我们是夫妻,应当互为支撑,你需要我的时候,我自然也会支撑你。
”孟惜和认真道。
芳信望着她半晌,忽然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大口。
“……青天白日的,还在外面,忽然又干什么。
”孟惜和羞恼地擦了一下脸。
芳信继续摩挲她的手,笑吟吟道:“我的大娘子真是厉害,不过要是哪天累了,也要告诉我,不要强撑。
”
到宁州后,几乎一切的对外交际,都由孟惜和出面,很快宁州权贵阶层就都有了这样一个共识:孟侧妃全权决定着宁郡王府上下所有的大事小事。
那位传说中的宁郡王,仍和在京中听到的一样神秘,几乎不露面。
而孟侧妃,虽是一位侧妃,却是宁郡王府上唯一的女主人,备受宁郡王喜爱与信任。
本身也是个知礼仪懂进退,态度温和又不失强硬的人。
宁州首富魏宏兴携妻子求见时,孟惜和才听说这座宁郡王府是魏宏兴献上的,因此给了他一个面子,见了他。
可魏宏兴见了她,误以为她真如表面上那么温柔和善,竟然提起要将女儿送到宁郡王府伺候她。
名为伺候她,实际上是什么意思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孟惜和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当着她的面要给芳信送人。
那些官员的夫人来找她闲聊,都从不敢提这个话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