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就到这,我们下次再来玩。
”孟取善没等崔竞来扶,自己利索地下了马。
崔竞又发现她一个厉害的地方,学什么都快,上次上马还不熟练要他在下面托一下,就这半下午时间,都很熟练了。
“我看你玩得高兴,还以为要等我催你才愿意下来呢。
”崔竞说。
“我又不是真的小孩,坐的有些痛了就该下来了,马在这又不会跑,以后有的是机会骑。
”若是只能骑一次,她就会骑个够本再下来。
崔竞只听到:“痛?该不会把大腿磨伤了?”
“应该没有。
”孟取善说。
崔竞:“那今日就先回去,看看要不要上些药。
”
回去后查看了下,大腿两侧磨红了,倒是没破皮。
新婚第二日的夜晚,崔竞站在门外犹豫了片刻,还是走进去,又瞧见人趴在床上翻图册。
“咳。
”崔竞面色严肃地走过去,“二娘,我有些话想和你说。
”
看他如此严肃,孟取善坐起身,盘腿望着他:“好啊,你说吧。
”
崔竞放在身侧的手握了握,才道:“我们的婚事,当时也是迫不得已,但我既然娶了你,该给你的照顾绝不会少,只是我不清楚,你愿不愿意真的与我做一对夫妻。
”
孟取善疑惑:“什么?我们现在不算真夫妻吗?”
“我的意思是,我们保持如今这样,若将来我有什么意外,你再另嫁,日子会更好过些。
你若真与我……难免会有孩子,你可想清楚了?”
孟取善琢磨了一下他的意思:“四叔的意思是,我虽然嫁了你,但从现在就开始守活寡,别把你当夫婿,这样我以后的日子才会更好过?”
崔竞:“……”
若不是看她神情真挚疑惑,崔竞都要以为她是在嘲讽他了。
孟取善叹了好大一声气:“你有时候和我姐姐一样想得多,也和姐姐一样喜欢为我好,替我做选择。
”
而且尤其喜欢口是心非,从前说给她找夫婿的时候,明明就舍不得还要忍着,好像在故意罚他自己。
她早就看出来四叔喜欢她,但面对她时,他那无限的包容里更多的是愧疚与补偿。
孟取善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重的愧疚,但这不妨碍她利用这点,大方去提出自己想要的。
她和四叔可不一样。
没再听崔竞讲什么道理,孟取善一叉腰:“你都说了,该给我的绝不会少,当然我要什么你都要给我了。
”
“你快躺下,我们还没试过呢!”
她自己试过了,才知道好不好,要不要,他说了可不算。
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