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紧张和关怀。
若不是还有亲爹和二叔在场,孟惜和都要把他的裤子撩起来看一看膝盖是不是真的恢复了。
但就是这样一来一回,孟熙和孟煦都已经目瞪口呆,有些回不过神。
他们不像孟尚书那样已经提前得知孟惜和就要成为芳信的侧妃,在他们看来,才和离归家没几日的惜姐,和宁郡王应当是没什么交集的。
怎么现在看来,两人早已熟识,而且看样子,这位殿下根本就不是来找孟尚书,更像是来见惜姐的。
“惜姐,你们……这……”孟熙脸色变了又变。
孟惜和转向他道:“父亲若有事,可以自己去忙,我来招待宁郡王就好。
”
孟熙想也不想道:“那怎么行!”
但看到芳信似笑非笑睨着他,他又瞬间气弱:“你一个和离在家的妇人,出来待客不像话。
”
“孟司业怎么只说她不像话,本王不请自来,更不像话,说起规矩,还是本王不守规矩。
”
“殿下怎么一样……”
“自然一样,她以后成了我的妻,孟司业难道也要这般训她?”芳信说这话时,才有了几分传闻中矜贵冷淡,不好说话的模样。
把孟熙和孟煦两人吓得退走之后,芳信叹一声:“来时我还打算给你的亲人留下一个温文尔雅和善可亲的印象,现在看来是失策了。
”
“没有这个必要,我爹是个只会对权势低头的人,若你有权有势,就算对他呼来喝去,他也敬你畏你,若有一日你失了权势,就算现在对他再客气,他也只会瞧不起你。
”
孟惜和想起前世,因为林渊这个女婿让她爹倍有面子,连带她也能得到他的宽容对待。
随着林渊官职越来越高,她爹对林渊也更亲热,而她,在爹眼里就彻彻底底是林渊的附庸。
如果林渊是一块珍稀美玉,那她就是挂着玉的一根绳,因为有她这根绳在,她爹才能提着那块玉去四处炫耀。
前世她爹对妹妹的遭遇和她的求救不闻不问,装聋作哑,孟惜和看穿了他,早就对他失望透顶。
“不说我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