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”他不着痕迹地炫耀了一下。
正是因为他消息灵通,今日孟尚书才会请他过来,就是想从他这里了解一下昨日宫中发生了什么事。
事关颖王和静王,想知道内情的人太多了,而崔竞的嘴又太严,要不是因为两家马上要结亲,孟尚书也请不来他。
崔竞摸了摸小狗脑袋,被它很凶地汪汪了几声。
孟取善捏住小狗嘴巴,凑近了一点悄声说:“那你先和我说说?”
崔竞沉吟不语。
孟取善又凑近了点,脸颊鼓了一下表示不满:“你该不会像我爹那样,用‘朝中大事我一个女儿家不需要知道那么多’来打发我吧?”
“没什么大事小事,只有你想知道和不想知道的事,我也相信你有分寸,不会外传。
我只是觉得有些事还不能确定,只是我的猜测,不知该不该和你说。
”
“那你先说,我自有判断。
”
崔竞便说:“你姐姐和离一事,与静王有关。
很可能是他向陛下求来的,因为此事,陛下还发落了静王。
”
“静王?就是那个在修道的静王吗?”孟取善对这个静王的了解不多。
这种神神秘秘的皇亲贵胄,和姐姐怎么会有联系?
孟取善只思索了片刻,就对面前的崔四叔叮嘱:“如果我祖父他们问你,你先别说我姐姐和静王有关系。
”
她严肃地伸手去捏崔竞的嘴巴:“闭紧嘴巴,不要说关于我姐姐的一个字。
”
崔竞躲了下,抓住她乱来的手,低声道:“刚才捏了小狗的嘴巴,又要来捏我……放心,我本来也不打算说起这个。
”
孟取善遗憾地收回借机作乱的手,又问他:“你中午会不会在我家用饭?”
崔竞事务繁忙,但他几日没见二娘,又有些想她。
目光柔和地说:“那要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