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但她这话是说给崔壑和李氏听的。
她是铁了心让两家交恶,让婚事成不了。
孟取善站在祖母身边,清楚地看到了祖父皱起的眉,是对姐姐不分场合的话感到不满了。
她一改先前沉默,主动开口说:“祖父,二娘可以说几句话吗?”
孟尚书眉头又一松:“这是你的婚事,你当然可以说说。
”
孟取善眼睛澄澈,常给人天真纯粹的感觉,她在各种意味不明以及姐姐担忧的眼神中,站出来说道:“说来也巧,舅父近日在为崔四叔看病,我昨日去渭桥的崔指挥使府上找舅舅,碰巧听说了崔大郎私奔的事。
”
“崔四叔听了这事也很生气,但他说,崔大郎只是他的侄子,他是管不了了。
我又问崔四叔会不会去找崔大郎,崔四叔说他公务繁忙恐怕没有时间……所以崔大郎明日真找得回来吗?”
孟家想和崔家联姻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崔竞。
孟取善忽然点出,崔竞搬出了崔府独自住在渭桥府邸。
再者他不会亲自去找侄子,推脱说公务繁忙,都有和崔府划清界限的意思。
不是和崔壑这个大哥有什么龃龉,就是有别的打算。
与崔竞的态度相比,崔大郎什么时候能找回来反而不重要了。
孟尚书听罢,仍是那副不动如山的表情说:“崔大郎年少,行事不周全,我是能理解的,潜之,你们也不用着急,等把人找回来了再好好说。
”
“至于我们两家的婚约,我看也暂时不提了,就算婚事不成,咱们两家之前的交情也还在。
”
第23章画。
把神情不好看的崔壑和李氏送走,厅堂内只剩下孟家几人。
孟尚书将茶杯随手放在桌上,目光犀利地看向大孙女。
“惜姐,方才急着插话,是怕祖父老糊涂了,要害你妹妹?”
这话有些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