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我回道圣宫看过医书就能治好你。
”云步虚摸摸她的头,语气低沉,柔和又怜惜,“了了。
”他唤了她一声,自责道,“对不起。
”
“是我不好。
”
红蓼眼睛酸了酸,她不是不委屈的。
明明之前他每次都来得很快,怎么偏偏这次这样迟?
他有句话确实是对的。
跟他在一起,她一直都处于危险之中,但她已经无路可退了。
真的好无语,他们这些大能斗法,就不能堂堂正正的,别拿她这个小鬼开刀吗?
她只是一只无辜可怜的狐狸精而已啊!
红蓼别开头不理人,开始赌迟来的气,云步虚不道歉不自责还好,越是这样她越是不高兴。
他会不会觉得她很无理取闹?
会不会觉得她不懂事,他连自己都顾不上,醒了就在为她疗伤,她还要赌气。
红蓼余光偷看他的神色,见他盯着她一条被骨化的尾巴不知在想什么。
她立刻把尾巴收起来,换了个他完全看不到的方向。
云步虚沉默片刻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,小小的一团,毫不费力。
红蓼窝在他怀里,鼻子越发酸了,没忍住咬住了他的胸口。
隔着衣料也不知道咬到了多少,唇舌反而被道袍上的刺绣刺得不舒服,她负气地松了口。
云步虚伸手扯开衣襟,露出被她咬的地方,她看到几个血牙印不禁一怔。
摸摸牙齿,原来不自觉露出了尖牙。
她红着眼睛给他吹了吹,想帮他把伤口消除,但被他握住了手。
“发觉结界波动时我正在画阵法。
”
他声音平稳有力,八风不动,只要听着他说话,就有种天塌下来都没关系的安全感。
“此阵法十分特殊,只可开这一次,若没完成就再不能用,是以护阵光较之其他阵法更厉害些。
我在感知到波动的一瞬间回来寻你,不曾想还是迟了。
”
“……那阵法完成了吗?”
没有。
他只想着她的安危,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阵法。
但他没说出来。
红蓼只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