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唔!”
云步虚倏地挣开了她的手,将她扣进怀中。
“不可能?”
红蓼屏住呼吸,瞪大眼睛望着他。
“这就是你思量后的结果?”他低头凝着她,“倒也没错,理应不可能。
”
可也只是理应。
人总是知道很多道理,却依然在与道理背道而驰。
他决定用一种更直接的方式给她答案。
云步虚将红蓼转过去,自后面抱住她,将她压在冷硬的墙壁上。
她被墙壁冻得瑟缩一下,不自觉往后退,正贴在他蓝金道袍下滚烫高大的身体上。
荒唐的记忆冒出来,红蓼喘了一下,全身麻痹。
云步虚身上还有这么热的时候,真是难得。
记得上一次还是上一次。
……都这个时候了,还搞废话文学实在没意思,红蓼耳畔传来温热的男子气息。
“涤尘镜拿出来。
”
是云步虚在说话。
他的声音太好听了,此刻略显沙哑,宛转低徊,听得她心猿意马,脑子昏沉。
“不是给你了,找我要什么。
”她含含糊糊地抱怨。
“在你乾坤戒里。
”
“……”
红蓼翻了翻,竟然还真的在,他什么时候放回去的?
对她的私人宝库如入无人之境了是吧?
太过分了!
红蓼拿着镜子正要控诉他,就听他又说:“放到前面。
”
她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,他的话如圣旨一般,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,人还没反应过来,镜子已经被她自己挂在墙壁上。
这一挂上镜子,就将两人此刻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。
太糟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