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时候,宜良带着他同我打过招呼。
都说宜良和你那两个孩子长得像,可到了他面前,那就不仅仅只是像,那简直就像是他生出来的。
”
柳扶楹被逗笑,裴舟雾真能生孩子就好了。
“你别笑,那两个孩子是不是……”
“是。
”
“那……”
“那怎么办?我也在想。
”
柳扶楹转瞬又是一叹,回过身去又趴在了窗台上。
“今日也多亏了你弟弟良善才没有戳穿,说什么只是见故友,我若真是堂堂正正去见故友,何必偷偷摸摸从侧门出来,稍微多个心眼就能猜的到。
现在能被你弟弟看见,来日就能被别人看见,这本就是纸不包住火的事情。
”
她朝后头伸手,摸索着要去端茶杯。
沈结铃见状,将方才倒好的茶水递去她的手中,又听她继续开了口。
“你知道的,我在沈家活寡一样的守了这么多年,就是为了那一份被把持在我手里的家产。
可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,知道了我的孩子并非沈家的血脉,我还能得到什么,所以如今之计唯有沈家那几个能继承家业的都死绝了,我才有可能。
”
“……”
沈结铃惊的合不上嘴。
他们沈家能继承家业的,除了沈修年就是二房那一屋子的,他二叔及二叔家的儿子。
柳扶楹的意思,是要他们都去死?
“阿…阿楹,你可千万不能莽撞乱来呀。
”
见她如此紧张,柳扶楹回过头冲她发笑,又说:“你在想什么,你以为我要杀了他们?我倒也没有胆子大到那个地步,我说的死不是那种死,我只是觉得,我若得不到,那我也不会让他们得到。
我这么多年在沈家也不是白干的,手里总得捏些保全自己的筹码,迫不得已的时候抛出去,哪怕是鱼死网破也不亏。
”
当年为了怀上孩子去借种裴舟雾。
孩子虽然有了,却并非全然策无遗漏。
沈修年或许不在乎,不代表旁人不在乎,譬如沈家二房,他们若知道了她的事,定是要将大做手脚将她扫地出门,所以她都得做好万全的准备。
“那,你准备怎么做?”
“等我回去同沈修年把话摊开了再说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