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。
女子出门必定是带侍女,他一个男的,主子也定然是个男子。
他若去提那第一间房,不就等于明说那屋里有个男人,也就相当于表明柳扶楹在私会外男。
“哦、哦,好,我知道了。
”
姜素素闻言后退,既然眼前这人都已经这般说了,她若还执意要进去未免显得可疑。
回了头,却又正好看见对面茶楼的二层,正好面向着此处。
她怀着疑惑下了楼去,疑心柳扶楹身边为何没带着丫鬟,她那样的高门贵妇出行怎么会身边无人。
越想,她越觉得不对劲。
然此时的柳扶楹正被裴舟雾抱在怀里,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。
方才推门时没见到人,是因为裴舟雾就藏在门后,在她回身关门时,裴舟雾就现身从身后抱住了她。
“阿萤,你可真有本事。
”
他俯首下来,在柳扶楹的耳侧轻声地说。
“我并非自夸,在上京城里,有无数的贵门淑女想要嫁给我,我却一个都看不上,反而心甘情愿的待在你身边,与你偷情,做你的奸夫。
”
“阿萤,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蛊,否则我为何甘愿为你犯这种蠢?”
“阿萤。
”
他的细语喷洒在她的脖颈间,热热的,痒痒的。
“你说,我做的合不合格?”
“……”
柳扶楹呼吸焦灼,根本答不上话。
因为裴舟雾的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中,揉摩的力度与她的心跳一般。
论做奸夫,他当然是合格的。
出人又出力,提前备好厢房还安排人看守着,比她还要费心。
“虽然你常常表面像是害怕抗拒,其实你心里欢喜的很,对吗,阿萤?”
“嗯?”
她不应答,裴舟雾便加重力度。
“…是。
”她沉沉透着气回答。
不觉间,脚下已经落了一团紫色的衣衫,只留下她身上那件同色的肚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