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!
谁都行,哪怕是沈宜良也行。
独独不能是裴舟雾!
他风风火火去到了大门口,台阶还没下,远远就看见柳扶楹从巷尾那边往这里走来,她手里还提着一只食盒。
那个方向,是沈寡妇家的方向。
早就听闻沈家的寡妇糕点做的好吃,难不成,又是他想多了,柳扶楹只是去了一趟沈寡妇家?
提着食盒的人盈盈走来,上了门前台阶在沈修年面前停了停。
“出门啊?”她问。
可沈修沈脸色铁青,并不答话。
“那去吧。
”
柳扶楹也不同他多说,提着裙子迈过门槛就进了门,强装的镇定也在此刻松了下去,缓缓吐出一口长气。
吃过午饭,柳扶楹去睡了个午觉。
今日被吓的不轻,什么都没干也觉得疲劳的很。
不知睡了多久,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时险些被坐在床前的裴舟雾吓得魂飞魄散。
“你…你来……”
“我来看看你给我作的画。
”
裴舟雾将人从床上捞起来,抱着她便去向书籍堆放的桌案后面,天气暖和倒也不怕赤脚会冰冷。
“取出来,我要看。
”
把人放下后,裴舟雾便懒懒倚靠在桌前等着她将藏了他几年的画取出来。
他倒要看看,她究竟将他画成了什么样。
“你是怎么进来的,没人……”
话未说完,门外竟响起了沈老夫人的声音。
“阿音在里面吧,我特意炖了她小时候爱喝的汤,我拿进去给她。
”
“不用了老夫人,让…让奴婢拿进去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