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将这家书送到夫人手里。
”
说罢,冲裴舟雾颔首行了一礼。
聪明人无需多说,只一个眼神就够将没说的话全都表达的清清楚楚的。
随后,小厮便转了身。
那纸家书仍捏在他的手里,但下头的那一张早已被他会送悄然无息的藏到了别处去。
门口的守卫彼此对了个眼神,其中一人就冲着小厮跟了上去。
“你做什么?”小厮发现现后,回身停下。
那守卫挂着笑,笑裴家小厮的明知故问,“小兄弟觉得我想做什么,那裴舟雾可是囚犯,他送出去的东西,我们不得不检查,万一有什么疏漏,陛下怪罪起来,小兄弟也交代不了不是?”
小厮将纸张往后身后藏了藏,脸上扬着假笑。
“方才你不是也看到了,这只不过是一纸家书,能是什么疏漏?”
不藏还好,他这么一藏,守卫明显疑心更重了。
“不看过怎么知道,表面上只一封家书,谁知道实际写了些什么东西,保不齐就是在传递消息意图密谋些什么。
”
话没说完呢,那守卫就动手要抢。
“你大胆,太郡的书信,你也配看!”
一声太郡,唬住了守卫。
太郡便是裴舟雾的母亲,也是当今皇后的生母更是皇帝的岳母。
可越是这般以势压人,才越是有疑。
守卫脸一臭,更加坚信那封信有问题,直接上了手去抢,甚至招来其他人一块将人按去了地上,饶是如此,小厮仍死死护着书信,还是几人同时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才将东西抢到手的。
“你们这些混账东西,以为我们家公子落难了就可以这样欺辱,不过一封家书都这样强抢,可见公子平日在你们手上吃了多少苦,我一定会回去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禀报的国丈。
连陛下都还没定公子的罪呢,尔等岂敢轻慢公子!”
“……”
抢过书信的守卫摊开纸张,从头看下来,看的脸色发青。
那信上通篇都是裴舟雾对家人的愧疚和道歉,哪有什么不轨之心的心机谋划。
“我们公子只是暂时落难,可我们国丈府也不是吃素的,你们想要这封信是吧,好,那这信就送给你们了!”
“别……”
小厮抬脚就走,守卫亦是急的拔腿就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