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守卫见着裴舟雾,一时不知是惊是喜,大概以为裴舟雾早已经逃了出去。
而眼下,他还锁链加身好好的待在里面。
裴舟雾双眸泛冷,叫他们不敢靠近。
“裴…裴舟雾,昨夜…昨夜可有发现什么异样?”
裴舟雾轻轻挑眉,心知肚明又讽刺着说:“看守的询问囚犯有何异样,岂不可笑?”
那人被顶的脸发白,回不出话来。
身边下属贴着他的耳朵,小声道:“头儿,会不会是昨晚吃了那放了好几天的羊肉又喝了酒,中毒了?”
“闭嘴。
”
值守期间喝酒耍乐,那不又是一桩罪状。
所幸裴舟雾还在,否则他们都是死罪。
同样,他们玩忽职守闹的所有人都倒下了,亦是重罪一条。
所以昨夜之事,不论是他们吃错了东西中了毒,还是因为别的,他们都会死死瞒着不敢泄露出去半分,只要裴舟雾没有跑,睁一眼闭一也就罢了。
待人离去,裴舟雾回了卧房。
屋内,柳扶楹已经起床坐在了床前。
回手关门后,裴舟雾朝她走去顺势摸了摸她的额头,总担心她昨夜受凉会生病。
“这里不烫,但…这里烫。
”
柳扶楹抓住她的手,将之带着往下移贴在自己的心口上。
“不要闹。
”裴舟雾失笑试图将手抽回去,不料她抓极紧。
“我没闹,昨夜做了一夜的梦,梦里全是昨夜在流萤地所做之事,我出了一身的汗,热的心口都烫了。
”
她连撒娇带诉苦的,眼神带着祈求要他帮着解决。
“那你想要如何?”裴舟雾配合着问。
柳扶楹将他的手按的更紧,似调笑似勾引的再道:“我想要你帮我吹吹。
”
“……”裴舟雾张了口却又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