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再拖了。
之前隐约听沈修年那院子里的侍卫说起过,沈修年下个月就要出征去了。
等他走了许久,她才慢悠悠怀上孩子,那就怎么也摆脱不了腹中胎儿为野种的事实,二叔一房可不会轻易放过她。
趁裴舟雾不备,她使力将他推倒了下去。
不等他反应,她又再倾身落下吻去。
她的热烈,使裴舟雾无法也不舍得抵抗,身体的本能让他回手也紧抱住了她。
这事,柳扶楹也未曾尝试过。
所以她做的也较为笨拙,可就是这样的笨拙更能点燃花火。
火焰从裴舟雾唇上开始燃烧,而后缓缓朝周围蔓延,烧到脸颊,耳垂,脖子……
柳扶楹又带着星火,烧去他的喉结。
轻轻一咬,引的裴舟雾猛咽口水。
许是这燎原的火烧的太过旺盛,烧的双方缺水干渴,急需寻找到解暑的水源。
“夫君。
”
柳扶楹重重喘息,洒出的气息更让火势壮大。
“想…想要夫君。
”
裴舟雾忽而翻身,将原上火势掌控在了他的手里。
火焰烧的他头发都乱了,却更添了几分迷人的潦草野性,流萤木簪歪歪斜斜扎在他的发间,看起来摇摇欲坠的,如同彼此无法再冷静克制的火势。
柳扶楹咧嘴一笑,笑裴舟雾无论什么样子都养眼。
“夫君真好看。
”
“是吗?”裴舟雾慢慢俯下身,手肘撑地手心落在她的头发上抚的轻柔,“哪里好看。
”
“哪里都好看。
”
她落在裴舟雾腰带上的手,重重一扯。
“不过我想,夫君不穿的样子应当最好看。
”
“……”
身侧围绕的萤虫忽而散了开来,大红的喜服高高抛起,轻轻落下。
那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