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扶光感觉到一只大手探入被子里。
然后?她整个人天旋地转,被一把?捞了起来?,从?躺着改坐在男人怀里,大腿下面压着的鼓起的东西很有存在感……
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,不妨碍她依然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犹如硬铁,膈着自己的东西。
“现在是谁在耍流氓?”
她话语落下,就?听见?男人从?鼻腔深处发出不难的呼噜声,他将她拖起来?,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,低头再次吻住她。
唇舌触碰的间隙,她听见?他十分倒反天罡的抱怨她话太多。
……
后?半夜的时候雪落纷纷而至,南扶光已经感觉不到哪怕一丝丝的寒冷,她的手臂从?被窝里拿出来?,又被某人很有控制欲的塞回去,有一种?冷叫你夫君觉得你冷。
“会感冒。
”
男人这样说的时候,俯身舔掉她眉心的一滴汗。
南扶光的头发被蹂得乱七八糟扑散在床榻上,与那些陈旧的大花棉被对比是触目惊心的反差色彩,宴歧抬手拨开一缕被她含在唇中的发,停顿了下,又低头吻她。
被窝里他能听见?隆重?的心跳声,不知?道谁的。
雪t?子打在窗楞上发出“噼啪”的轻微声响,南扶光在被子里掐着他脖子上的一层硬邦邦的紧绷皮肤,突然道:“想看雪。
”
宴歧低头观察了她一会儿,发现她认真的。
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,却难得一个字都没?抱怨,爬起来?穿上裤子,赤着上半身,将南扶光的被子严严实实裹好,然后?将她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抱起来?,走到了窗楞边。
南扶光正热得够呛,猛的一吸夹杂着冰雪气息的寒冷空气,张开的毛孔好像都在呼吸猛然闭合,她觉得整个人都活了。
初雪比想象中来?的声势浩大。
外面已经有了积雪,白雪皑皑的一片。
宴歧把?她放在窗框上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