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大梁山桐树村的有银。
南扶光在大梁山桐树村的村口看到有银口中的那棵枣树,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活着并长成?了苍天大树。
树下带着一条小黄狗乘凉的阿公阿婆还记得有银,用?手比划着到南扶光胸口那么高的高度,对她说,有银走的时候只有那么高,小闺女乖得很。
阿公?阿婆与世隔绝,两界战争没?怎么传递到这个遥远偏僻的山村,他们笑眯眯的问南扶光,有银现在怎么样啦,过得好不好?
南扶光拎着手中从?大日矿山遗址下清理出来?的遗骸,心想在盒子里睡得很香,看着你们笑着问候她,记得她,也不知?道算不算另一种?意?义的“过得好”。
当晚,南扶光将有银葬在了枣树下,还有至今无家可?归的小蘑菇和她一块儿排排躺。
南扶光在有银过去的房子歇下来?,房子里看着好像经常有人来?打扫,村里的人送来?了暂借的被褥,被褥陈旧但洗的很干净还晒过太阳,松软的被窝钻进去,南扶光便呵欠连连。
可?惜的是窗户老化,秋末初冬,夜里寒冷的风总会吹入,屋子里有些冷。
南扶光迷迷糊糊的睡着之后?,半夜被鼻子堵塞憋醒,她第一反应是完蛋啦,风寒。
结果一睁开眼?,发现是飘在上方的不速之客,正用?两根手指捏着她的鼻子,硬生生把?她从?香喷喷的梦境中弄醒。
那瓶放在床头、已经盛开了整整一个秋季的古罗玲花飘落了一个铃铛似的花朵,在这一个夜晚,南扶光再次感觉到了男人手指腹的温度。
两人四目相对中,那张极致英俊的脸,在黑夜之中,自上往下的凑近了她,带着笑意?喊她:“起床。
外面下雪啦。
”
今年冬日的第一场雪。
南扶光盯着面前?那张笑脸看了许久,最终从?暖烘烘的被窝里抬起手,宴歧以为她要起来?,扣住了她的手腕
而后?一个猝不及防,被一个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