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扶光想着想着把自己想脸红了,导致大掌现在?十分不安分的男人十分困惑地“嗯”了声,把趴在?他身上的人架起来,非常读不懂空气地非要跟她对视:“怎么了?”
他声音困惑。
南扶光偏过头,不回答,她非常清楚他在?困惑什?么。
昨晚他应当是自认为掌握了她整个人的每一处毛发每一个毛孔,就像一个标准的声控玩具,捏哪里会发出什?么样的声音或者是惨叫或者是直接禁声
他很喜欢看她闭着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?是睫毛疯狂抖动的模样,并不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,他说自己好像只?能接受她像是这样哭出来。
而眼下南扶光的反应不一般。
他还没怎么乱动,手中不经意掠过被单,就摸到?泅湿一片。
还以为自己昨晚有什?么疏忽,本着查缺补漏的心态他把她拎起来追根刨底的问她怎么了,为什?么突然会有这么热情的回应
南扶光推开了男人那张求知欲旺盛的脸,跟他说:“里面?。
好痛。
是不是磨破皮了?”
宴歧也不懂那么多。
按照常理?来说拼命摩擦身上皮肤最终会破皮这说法完全成立,但那是没有任何缓冲硬生生干擦的情况下。
“我?觉得不可能。
”他认真?的分析,“昨晚我?都要被淹死了。
”
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。
南扶光的脸都快烧起来,润器是个骗局,它?只?能治愈与恢复战争中带来的损耗与伤痕,就像是一本写满了好处的产品使用说明
它?花言巧语拥有了本产品后生活如何更?上一层楼、明天更?美好,却对产品本身的损耗与后期维修费用只?字不提。
“不知道。
”
南扶光有一种被骗上船的厌倦,蔫蔫地在?男人肩膀上抓了抓,意识到?他身上不如刚才进来时候那么冷了,就又挠了挠。
“可能是你尺寸有问题。
”
肉眼可见不是太小了,那只?能是太大。
没有哪个男人抗拒这种不清楚是赞歌还是什?么的抱怨,宴歧微微弯起眼,那双黑眸职中盛满了笑意,凑近她亲亲她的唇角。
听见南扶光道:“真?的不弄了,你好烦。
”
宴歧向来是听她话的,他说:“好,不弄你,我?们聊聊天?实在?不舒服的话顺便上个药?”
南扶光抬眼看了看他,心想太阳打西边出来。
“昨天拿给你的药膏还有剩吗?”他转过头环视房间。
南扶光眨眨眼:“在?柜子里。
”
上完药就扔进去了。
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扶光仙子十分诚实地坦白,并且还补充了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