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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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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她停顿了下,随后脑袋就像秋日?的麦子似的无力垂落,额头顶着比枕头舒适度差几个等级的胸膛,她打了个呵欠,口齿不清且不算走心地问:“肿么了?” 大清早的,一副被霜打过茄子一样。

     话语一落就感觉到?腰间揽上钢筋铁臂,头顶的人叹息着勾首凑过来蹭她的脸。

     他本体非人形,但有了人形之后遵循生物规则也会有需要理?发或者剃须的需求,昨日?新婚之夜他干了往年一年那么多的繁杂事,生出一些膈人的胡渣不是什?么稀奇事…… 再多来两?次他会长出白头发。

     南扶光睡得好好的被他短硬的胡渣扎得差点儿跳起来,一只?手拼命推他的脸奈何对方纹丝不动甚至贴的更?紧。

     她原本想要发脾气,可是伴随着理?智的回炉,昨晚发生的一切也像潮水一般灌入她的脑海 关于她怎么样张牙舞爪的挠这会儿抱着他的人,就像是有什?么苦大仇深似的还想咬穿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 她知道其实宴歧的皮肤看上去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好,但是昨天从头到?尾他是真?的没有生气,包括把她摁在?墙上警告她不许乱动的时候,他的手还在?很温柔地去擦她源源不断吐出来的血,提醒她不要咬到?舌头。

     一时的心软就被男人的舌尖抓住机会抵了进来,南扶光脑海中飘过“白日?宣淫”四个字…… 一般新婚的第二天该干什?么来着? 好像是给婆婆敬茶。

     但是宴歧说他们家等同于单性繁殖,婆婆是没有的,有一个祖母年纪大了这一次也没来这边,所以没什?么人可以喝下她倒的茶,又所以他们今日?一整天呆在?床上其实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 感觉到?怀中的人有些走神?,宴歧发出不满的声音用鼻梁的鼻尖蹭蹭她的,蹭出红痕后又一口咬在?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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