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是你。
不为任何?人活着或者去死如?果你现在?不快活,就要想办法让自己快活起?来,这是你目前的?首要任务。
”
南扶光有些似懂非懂。
听这意思是,无论她做什么,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替她兜底。
“现在?沙陀裂空树初步复苏,那棵树应当是有了初步有了真正?的?元魂精魄,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去把树砍了结束这一切?或者让壮壮再啃它?一口?我们就这么趁虚而入怎么样?还是你想跟那棵妖树还想来一场光明正?大?、养精蓄锐后?的?君子光明之战?”
但君子之战会显得脑子有毛病。
南扶光语落,坐在?窗棱上的?男人原本已经重新看向沙陀裂空树上栖息的?凤凰,此时又慢吞吞地重新转回头,以稍高的?视角,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了许久。
南扶光反手指了指自己:“难道是因为我这把刀太钝?”
宴歧再次叹气:“别又扯到这上面吧,是因为今夕不同往日,那棵树的?根已经扎的?太深了,并不是壮壮去咬一口就能解决的?”
就像是房屋的那一根承重立柱,洪水来时,最害怕冲倒的?便是那根立柱,若是那东西被连根拔起?,整个房屋也就轰然倒塌了。
“而且段……那对邪恶双胞胎兄弟我只回收到一半,且这一半还不太配合,真打?起?来会受伤的?。
”
南扶光睁圆了眼:“打架会受伤不是很正?常吗?你怕疼?”
“你就当我怕好了。
”
宴歧望过来时,那双深色的?瞳眸之中有前所未有的?复杂情绪,那不属于他过去的?任何?一个神情,哪怕是对于南扶光来说都觉得陌生。
南扶光喜欢宴歧,源于他那于万山倾轧不崩塌之淡然与松弛,是万事皆于掌控下的?可靠,也喜欢他看?着她时始终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