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扶光那一句“宴歧”惊住了,一瞬间脸上居然也破天荒地出现了瞬间的空白。
与此同时被?叫名字的人转过身,好像是奇怪云上仙尊怎么还站在那里,但他没?有?问这种显而?易见的废话,而?是突然道:“叫我,又不是叫你,你一脸反应不上来是怎么回事?”
宴几安:“……”
宴歧:“来接她回云天宗?放心,会回的。
”
站在宴歧身后,被?遮挡了个严严实实的南扶光挑起眉,一听?这个反常的开头就知道这人没?憋什么好屁。
果?不其然,便听?见他慢吞吞说?完:“听?说?最近催促你和鹿长离再续前缘的声音很大,准备什么时候顺应天命?可以给?我发请帖,备注写‘宴歧及其家属‘就行,我自然名正言顺带她回云天宗了。
”
宴几安看上去大概是耳朵聋了,面对如?此直白的戏谑调侃毫无反应,越过男人的肩膀与他身后的南扶光对视。
“跟我回去。
如?果?你还在为真龙龙鳞的事生?气,我道歉。
”
“对这种事道歉根本?就……算了,不说?这个。
”
南扶光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宴几安腰间羽碎剑的剑穗上,这是她今天第二次盯着那个东西看。
“这件事可以不用再提,说?来说?去不过是一剑穿心之痛。
”
她停顿了下。
“就当是我欠你的。
”
宴几安不知道南扶光说?的话是什么意思?。
直到他回去当晚,做了个很长的梦。
……
宴几安梦到已经是战争末期的事。
那时候东西两岸的战争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后期,宴歧从某处弄来了那只完全无解的怪物啃断了沙陀裂空树的树根,自那天起,胜利的天秤逐渐向另一边倾斜。
哪怕有?神凤无限次数的复活在战场上倒下的修士,但死亡的阴影笼罩于上空之后他们对战场的恐惧深入至骨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