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在意?”
不远处,清冷的声音传来?。
南扶光被?打断了思绪,转过头?去,不料望进一双如秋水般不染尘的黑眸,那应该与神凤并肩而立成为世界意志宠儿的人?,此?时?正平静地望着她。
不知为何,藏在袖中的手指不自在地卷曲了下,那种肆意操控高高在上之人?情绪的罪恶感,夹杂着扭曲的快意,短暂地烫了她一下。
她冲宴几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。
“若你不喜欢这样,你可以提出来?。
”宴几安把话说得更明白了一些?,“我没有这种经验,也不知道与其?他?女子保持什么样的相处才叫适当距离……所以,若你不喜欢,就提出来?。
”
二次强调确保了他?话语中的真实性。
南扶光问:“你可以不要亲自教鹿桑或者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?练剑吗?”
这对鹿桑一点?都不公平。
没有剑修会拜一个不教自己练剑的师父,这是一笔血亏生意。
宴几安当然也知道这要求无论怎么想都不太合理?,他?沉默了一瞬,抬眼道:“可以。
”
南扶光唇边的笑容却保持不变,她学着用同样轻描淡写的语气说:“不。
你不可以。
我开玩笑的。
”
……
宴几安的寝殿一如既往,没有多出其?他?东西,当然也没有少一些?东西。
南扶光一脚迈入后迅速地观察了一遍,并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很像是一只?巡察自己领地的猫,警惕又充满了攻击性。
这一切落入宴几安眼里,他?有些?奇怪,但是没有出声提醒,只?是顺手褪去外袍便在榻边落座。
榻上茶案上还放着没用完的止血散,是之前谢鸣拿来?的,小?老儿放下药的时?候脸上就写满了不确定,宴几安本来?就没对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