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了！”程承勋安抚住弟弟妹妹，“给小姑姑磕个头，送小姑姑走。
”
他带着弟弟妹妹跪在地上，朝着程鸢磕头。
“小姑姑，等你回来我们可能都转世投胎了。
你已经替程家、替我们报仇了，以后……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！世上，再也没有程家了。
”
也没有程家人了。
磕完头，他带着弟弟妹妹站了起来，“麻烦大师照顾我们小姑姑了。
”
楚洛：“你们好好的，她的心愿才算完成。
”
程承勋：“我们……我们一定好好的。
”
直到楚洛带着程鸢进入了漩涡之后，程承勋才转过头看着还在哭泣的弟弟妹妹，“我们都要好好的，才不枉费小姑姑为我们谋划一番。
”
程家的仇已经报了。
小姑姑……再也不用背负着仇恨了。
小姑姑可以去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了。
异界。
一入异界，楚洛就察觉到灵台之中异样了，她看了一眼芮云州。
芮云州环顾着周围，随意道，“它不可能跟着一起来的。
”
“师父，天道怎么可能随意离开？这可和之前去异界不同，那是它用的天道之法一瞬万年。
”
此间一瞬，异界已是万年之久。
“当然这天道之法消耗极大。
”
楚洛：“……”
当年，系统为了救她，也是付出过心血的。
芮云州看出楚洛眼神当中的意思，暗暗在心里冷笑一声。
师父真是天真。
若无所图，天道怎么可能会为师父消耗如此之大。
一到异界，楚洛就揭开了程鸢身上的编绳、符纸。
所有束缚一解开，程鸢瞬间睁开眼睛，周身阴气暴涨，直接攻击楚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