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楚洛话里的不肯定。
楚洛一向自信，尤其是在术法方面，她很少说出或许这个词。
她走到桌案之前，缓缓闭上眼睛，脑子里回想着在青铜林看到的符纸样式。
而后，猛地睁眼。
两指一并，符纸出现在指尖，将符纸压在桌案之上，另外一只手拿起毛笔，蘸着旁边的朱砂。
笔走龙蛇，笔尖快速的在符纸上游走。
极快，符纸成。
楚洛搁笔。
她却没有拿起符纸，而是盯着符纸看。
霍霄鸣走到了旁边，见她不动，问道，“是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没有。
”楚洛摇头，“我只是……”
她偏过头声音都有点儿弱，“有点儿怕。
”
霍霄鸣眸子微微睁大，却在对上楚洛那双眼睛的时候，忍不住轻笑了一声，“怕什么！就算符纸没用，我不死不就行了吗？”
楚洛：“……”
他抬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楚洛额间的碎发，“之前我们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？你自己也说过，能保我不死。
”
楚洛：“受制于人，总归棋差一招。
”
更何况霍霄鸣还是因为她才使用了封情瓶的。
“我不在乎。
”霍霄鸣轻笑一声，“怕什么，只要你对我负责，我就不会出问题。
”
楚洛慌乱的心安稳了下来。
“我会保护你的。
”她抓着霍霄鸣的手，强调道，“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。
”
她直接抓起符纸，向其灌入灵力。
灵力进入符纸，符纸隐隐散发出一道微弱的白光。
下一秒，符纸在楚洛手上化为了灰烬，飘飘撒撒的落下。
“失败了？”
“嗯。
”
楚洛转过头看向霍霄鸣，“我去地府一趟，或许地府那边还有别的办法。
姻缘石地府那边有。
我去看看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