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蓟宰!”
宿向阳大喊一声。
楚洛松手。
宿向阳催动符纸,去追蓟宰。
楚洛提剑而去,拦在了冥王的跟前。
眼前的冥王和之前明显不同。
他周身散发的不在是金光和紫气,而是浓郁的阴气。
被炸开的脸虽然已经恢复如常,可上面却布满了红色狰狞的血丝,好像血管从皮肤里透出来一样。
楚洛:“你也是……偷了别人的气运?”
之前为了遮蔽天道,不敢使用邪术。
如今被她打的,只能用原本修行的邪术了。
原本能困住修士的符文,已经困不住一个满身阴气的鬼将了。
冥王嗤笑一声,“偷?气运这东西,谁有本事,就是谁的。
现在是我的了!”
地上,已经接住蓟宰的宿向阳,捂着蓟宰的伤口,对着空中大喊,“楚洛,蓟宰受伤了!”
蓟宰靠在宿向阳的肩头,阴气裹挟着他周身,黑色的雾气从他身体里慢慢蒸腾出来。
他推了推宿向阳,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,“去……帮……她。
”
宿向阳着急的看看蓟宰,又看看天上的楚洛。
楚洛提剑轻轻一甩,“带他走。
”
宿向阳犹豫了两秒。
蓟宰用力的推了推宿向阳,“对方化暗为明,亮出真身,只会比之前更强,她一个人,不行的。
”
“但是你……”
“我死没事。
她不能死!”
蓟宰揪着宿向阳的衣领,“宿向阳,你比谁都清楚。
她不能死。
她死了,玄门和政府就没有桥梁了。
”
站在天上的冥王半点儿不慌张,甚至双手环胸,好整以暇的等着,“你猜,他是选择让你死,还是让别人死啊!”
楚洛垂眸对上了宿向阳犹豫纠结的眼神,“宿向阳,带蓟宰走。
”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