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看了看站在楼梯口的楚洛。
“啧！楚洛，你就算再讨厌他，也不能下死手啊！现在可是法治社会，杀人犯法的。
”程鸢摇头嘀咕。
吩咐华婉，“还不去看看，人到底是死是活！”
华婉当真动身去检查芮云洲的身体状况，被程鸢拦住，“傻啊你！要真死了，他魂魄早就飘出来了，你难道会看不到吗？”
华婉：“……”
楚洛也快步走下楼梯，来到芮云洲面前，蹲下去检查了一下芮云洲。
他魂体就在刚才一秒发生了强烈的震荡。
楚洛以灵力探查芮云洲的身体，灵力和魂体都恢复了镇定，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震荡，是假的。
“小姐，是这人不对劲儿吗？”
楚洛摇头，“他是我徒弟。
”
程鸢：“……”
华婉：“……”
“你徒弟！”程鸢指着地上的芮云洲，“你徒弟？这个男人？这个……”
楚洛点头，“我徒弟，芮云洲。
如果没有意外，我们这一生都不会再见，可他再次出现了。
”
“你徒弟出现了，你怎么这副表情？”程鸢观察到楚洛情绪不对，“总不可能，你徒弟对你有别的心思吧！”
她斜睨着楚洛，一脸八卦。
楚洛轻飘飘地看了一眼程鸢，又收回视线，“他背叛过我，我们师徒缘分早就尽了。
”
程鸢：“……”
原来不是爱情，是恩怨吗？
“那要不要……”她做了一个向下的动作。
楚洛横她一眼。
程鸢收回手，“开个玩笑，我这么温柔善良，怎么可能会做这么血腥的事情呢？”
楚洛盯着地上昏迷的芮云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