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茶屈膝在另一张沙滩椅上坐下,慢悠悠的接过了话头。
“清和,反正你的委任书已经到?手?了,这点小事?那就别管了。
陈家近些年也没接触政界了,不足为惧的,你别总为了这点小事?和小妹吵架。
”
白清茶话里话间看似是维护白清欢,实?则,不经意间也透露着那些事?都是白清欢做的的意思。
白清欢轻蔑的笑?了笑?,帮腔:“胆小如鼠,就不明白你跟爸一提到?陈家的人?就这么紧张干嘛。
”
当年陈颂宜离开国?家队养伤的时候,她们就整过她,早就知道这人?是个纸做的。
后?来陈颂宜不知道从哪租了辆跑车,被?她们污蔑被?人?包养,照样不敢吭声,做贼心虚和虚张声势罢了。
要不是后?来她抢了姐姐去莫斯科训练的机会,连着拿了几个冠军,现在估计都没人?知道陈家的存在了。
白清和:“照你们这么说?,陈家人?可以随便?对付,那你知不知道和陈颂宜一起的那个男人?是谁?”
白清欢无所谓的语气:“不就是一个药企的老板吗?”
电话里,忽地传来一声冷笑?,“药企老板?行,到?时候你就和爸这样交代吧。
”
说?完,白清河不给她们说?话的机会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白清欢气得闭眼掀翻了手?机,手?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,“就他有爸似的!一天到?晚把搬出?来,狐假虎威狗仗人?势。
”
白清茶勾了勾唇,状似无意的劝说?:“他从小在国?内长大,依赖爸多一点也正常。
”
话音刚落,白清欢脸色阴沉的手?一扬,原本放在桌边的手?机便?飞了出?去,下一秒,咚的一声掉进了水里。
白清茶淡淡抬眸,对她的行为并不惊讶,只是把浴袍穿好后?,按家政的电话,让人?过来清洁游泳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