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在干嘛?”
“想你。
”声音清润又低沉,磁性悦耳,让人?心悸。
有人?在她?心上用羽毛轻轻挠过似的。
陈颂宜笑,“谎话张口就来。
”
电话另一头的宋退思?闻言,尾音勾起了笑意,“被你发现?了。
”
陈颂宜:“......”
“怎么,你想我了?”
“不是,”陈颂宜毫不留情打破他的幻想,“是想问你明天有没有空。
”
“明天?怎么了?”
“我要出差,明天。
”
宋退思?似乎停了一瞬,而后?,他说:“这是通知??”
或许是他迟疑的那几秒,又或许是他语气中隐隐透露出的低落,陈颂宜莫名心虚的心脏快了几拍。
宋退思?其实也是下意识说出这句话的,至于出于什么原因,他自?己也不明白。
见她?没说话,宋退思?了解她?,不说话说明她?已经多想了。
继续说道:“我明天有空。
”
陈颂宜轻咬了咬指尖,语气缓和的说:“我还?是回去当面和你说吧。
”
她?担心电话里说的话难免词不达意,如果问题可以?当面说,确实是更好的途径。
而另一边,挂掉电话的宋退思?,坐在津淞总部顶楼的落地窗前,望着窗外厚重而阴沉的云层,微微有些出神。
男人?眉心微蹙,似乎为自?己的失言在内心剖析自?己的想法。
良久,落地窗上倒映着的那双黑漆的眼眸,某些类似于捕猎者蛰伏的欲.望,澎湃起来。
如果感?情是一场对峙,那么把控节奏,拉扯与占有,他仍然选择因为她?的一个眼神而甘拜下风。
理智回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