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颂宜摇头。
一脸坦荡:“偷腥的猫不可能只偷一次,概率问题而已?。
万一她回?去一查,真的要?是?有,那不得感谢我。
”
宋退思没说什么,笑了笑,倒是?像她会干的事情。
一顿饭吃了许久,吃到最后,糖纸都?吃困了。
冬季晚间更是?寒气?逼人,宋退思怕她着凉,把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肩上,男士的外衣宽大?,罩在她的身上更衬得她身形娇小。
宋退思单手抱着糖纸走出?了包厢,陈颂宜跟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将公司的趣事,说公司秘书处像个百宝箱,今天还搬来?个炉子出?来?。
她边讲,边把玩着他的眼镜。
这副眼镜看起来?度数不高,金丝边框的,他带起来?很有斯文又禁欲的感觉。
“你今天怎么戴眼镜过来??”
陈颂宜知道他有点散光,平时开车可能会带,但想起刚刚他身后带着一帮人,又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“嗯?”宋退思短暂的顿了顿,“走得急,忘记摘了。
”
这人身体不舒服,劝她先回?家吃也不听,宋退思就怕她不舒服还要?等自?己,所以早早就下了班赶过来?。
没想到路上堵车,赶巧有个重要?文件,他在车里处理了,下车的时候一着急就忘记把眼镜拿下来?。
宋退思像是?刚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我给你预约了中药调理师。
”
“???”
陈颂宜僵硬假笑,摇头,不敢置信。
你再说一遍你预约了个啥?
两人并肩走着,他怀里抱着个小孩,她挽着他的手,看起来?十分温馨的场合。
她一听中药,骤然停住脚步。
宋退思也停下,声音柔和,带着哄骗的意味:“糖纸说你痛得嘴唇发白了,喝点中药调理一下,听话。
”
“吾得!额要?上诉!”
喝药不行,喝中药更加不行!
宋退思笑着,态度很坚决:“上诉驳回?。
”
陈颂宜一皱眉,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臂,试图耍无赖:“我肚子好?痛,我听不见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