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克己复礼假正经。
”
她不客气的掐了掐他的手心,“他为什么?这样说?”
“开始创业的时候,我极其不适应这种酒色文化。
生意人也有参差,有时候应酬,避免不了一些灰色场所。
刚开始硬着头皮上,后来?都是徐漾舟帮着我一起谈的。
”
骨子里的教养不允许他轻视或评判那些人被迫或主动从事的职业,他在自己的立场,去谈自己的态度。
“也不是说装,那时候我也没?想那么?多,只是觉得不喜欢,也没?必要。
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陈颂宜手里那个小树放在他摊开的掌心,笑了笑:“你?现在是在主动跟我交代情史?”
闻言,他低下头,贴着她的颈项,很亲密的动作。
他幽幽的说:“那你?觉得我还合格吗?”
不是他刻意克制欲望,而是前人太惊艳,他总觉得芸芸众生,要找回?她比正视欲.望更难。
换句话说,他不是不喜欢,而是不敢。
不敢忽略自己对她的珍视。
宋家,家世显赫,累世清贵。
即便在那个战火纷飞、人人不知饥饱的年代,这个氏族依然?屹立不倒,所以宋退思从出生开始,挥霍这个词他耳濡目染。
毫不夸张的说,他的基因里、骨子里,与生俱来?的就有世家阶级对外物的把控,也造就了他注定不会?也不需要被外物左右的态势。
家世、外貌、品行,样样俱佳,这种人在世人眼中,或许唯一的缺点就是完美。
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,陈颂宜从来?没?有想过,宋退思这样的人会?需要“守身如玉”。
陈颂宜不由感慨,“按道理来?说,纸醉金迷才是你?的日常啊,怎么?你?这么?恋爱脑?”
“怎么?能算恋爱脑?”宋退思姝丽眉眼间尽是风起云涌的傲慢,“你?都说了纸醉金迷是日常,这怎么?能迷得了我。
”
陈颂宜想听听他的观点。
“或许,你?可以这样认为。
年少时遇见过于惊艳的人,导致我眼高于顶。
”
陈颂宜听了,夸张的哇了一声,促狭的笑道:“你?给了我好大一张脸。
”
宋退思抱紧她,鼻尖抵在她的耳后,笑意温存。
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