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分钟后,黑车开走了,剩下一人一狗在路灯下。
陈颂宜呼出一口浊气,揉了揉看着自己的狗子,“看什么看,没用的东西!”
狗子晕车,一上车就哗啦啦的吐,坐谁的车陈颂宜都怕它吐一车,要不是今晚程晓实在没空,她才不会带这货出门呢。
叫到代驾还没到,她索性站在路边等了等。
刚刚她喝得也不少,入夜的风一吹,脑子愈发的不清醒。
突然,旁边的狗子耳朵竖起,身体呈拱形弯曲,尾巴下垂,紧靠着旁边的人。
那是狗的防御状态。
“陈颂宜?”
陈颂宜闻声,还没抬头,就闻到了一阵刺鼻的酒精味。
她的面前几米处,站着几个身形魁梧的男人。
为首的那个满脸通红,被后面的人搀扶着,估计是打算在把他扶上车的。
喊她的正是那个醉得最厉害的,一身酒味,估计剪一撮毛都能熏醉三只猫。
陈颂宜认识他,秦朗。
按辈分来说,算是陈颂宜的前姐夫。
“陈颂宜!我草你妈的!你还敢出现在老子面前,老子打死你!”
嗓门很大,牛逼轰轰的,但其实是个软脚虾,说要打人,其实站都站不稳。
秦朗身后那几个男人显然也认识陈颂宜,连忙拉住男人。
还没来得及劝,几个人就被边牧的吼叫吓得退了几步。
陈颂宜暗暗攥紧狗子的牵引绳,冷冷地看过去,“你们可得把这狗栓好了。
”
......
清吧的窗户都是落地窗,透过明亮的窗,路灯与绿化树都在暗夜中伫立。
比起宋退思冷淡的表情,他的行动显得更加诚实。
在醉汉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开始,宋退思的眉心便蹙紧,大幅度的倾斜身形,紧紧的盯着路灯下那个女人的身影。
下一瞬,徐漾舟只觉得室内扬起了一阵风,身边的人就冲了出去。
封栀年狐疑地和徐漾舟对视一眼,对方同样不明所以,于是赶紧跟了上去。
清吧后院门离着路灯还有一段距离,宋退思就停在门口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