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教一听,可太狂妄了,这心拔凉拔凉的。
徐局倒是淡定得多,这赞助谈了两个月都没谈下来,这酒都喝吐了,人都快成酱香型了。
这陈颂宜剑走偏锋,倒也不妨试试,反正最差不就再找其他赞助商吗?
封栀年听了,笑意渐深,按住了她的酒杯,顾左右而言说起来其他事:“听说,陈小姐曾是培秀中学的学子?这么说,我们还是校友。
”
陈颂宜眉眼带着笑意,心里却在骂这老狐狸转移话题。
喝酒就喝酒,拿腔拿调的。
闻言,她突然放下酒杯,眼睛睁得圆圆的,语气惊讶,“是吗?那是太巧了,封学长。
”
封栀年:“......”
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,“封学长,咱们培中的校训可是“亲爱精诚”,你看学妹这赞助的事儿......”
“据我所知,陈小姐已经退役了,这体育局的事儿......”
陈颂宜指尖挽起额前的碎发,语气认真道:“这跟我在不在又有什么关系,往大了说,这可是为国家的体育事业做贡献,这搁两百年前,那封家可是要把你名字写进族谱的。
”
“比不上陈小姐,为国争光。
”
“好说好说。
封总为国奉献,才是吾辈之楷模。
”
他心里轻笑。
这蹬鼻子上脸的架势,难怪宋三招架不住。
封栀年按下她的酒杯,另一只手却执起自己的酒杯,仰头饮下,举止从容,给人胜券在握的感觉。
酒香微散,他说:“下个月,培中有个同学会,不知道陈小姐有没有兴趣?”
同学会?
你跟我不同一届的,也算同学?
陈颂宜表情蔫了。
这人该不会真是......
要是自己说不去,他肯定觉得自己不给他面子,赞助就飞了,回头说不定还编排自己放不下那人。
这人真是发了霉的葡萄,一肚子坏水。
封栀年不置可否,但陈颂宜已经自己脑补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