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宠着长大,丝毫不怕老爷子这副外强中干的样子,还是坚持让他去医院。
白老不肯,白洛川就看一旁的家庭医生,对方跟了白老很多年,见状也开口道:“已经去大医院看过了,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吃吃药,打打针,年纪大了身体总是要修修补补的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。
”
白洛川问道:“那会不会有什么炎症之类的?我听着他晚上一直咳嗽。
”
医生道:“还是中药温和调养为主,年纪大了,抗生素类少用一些比较好。
”
白洛川点点头,还是坚持留下照顾老人。
白老没办法,又是生气又是心疼,到底还是妥协了,让人搬了一张小床过来放在外面小客厅里,让孙子睡在了那。
白洛川睡的警觉,老人一有什么动静就立刻起身去照顾,几天下来倒是也瞧着白老能睡一些了,晚上能睡着,白天的精神就好了许多。
白天的时候,爷孙两个有时候也一起下下军旗,这副棋的棋子少一些,白老想赖皮都不容易,好不容易让一个参谋进了营地,白洛川就道:“爷爷,您进错了,蓝方是我的阵地。
”
白老含糊道:“哦?是吗,我年纪大了眼睛看不太清楚啊。
”
白洛川推了旁边的水晶石老花镜给他,“给。
”
白老:“……”
白老恼羞成怒,趁机推翻了棋盘:“你这小混蛋,一点都不让着爷爷,不来了!你这棋还是我教你的呢,真是教会了徒弟忘了师傅,你快回你家去吧!”
白洛川道:“您不下棋了?”
白老愤愤起身道:“对,不陪着你玩了,我要去看看乌乐,你还没乌乐听话呢,它从来不气我。
”
老人拄着拐棍去了后院,白洛川也笑了一声,跟着一起过去了。
乌乐在后院的马厩里,也没乖到哪里去,正在那伸出脖子去咬挂在一边的马笼头,它马厩那边的木栏矮门原本就低,屡屡得逞,照顾它的人已经捡回来两次了,白老来的时候,乌乐正准确的咬住了第三次,长脖子一抬就把马笼头甩到了外面的地面上,打了一个响鼻,马蹄来回踩着要出去。
照顾它的人把马笼头捡回来,瞧见白老过来,也告状道:“白老,您看乌乐啊,一上午没干别的事儿了,一直咬着扔它。
”
那边乌乐也瞧见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