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枕回去,仰头对着傅云臣,问,“你呢?不是一晚上没睡吧?”
“不至于。
忙完之后,还睡了五六个小时。
”
白苏哦一声,坚持爬起来,说,“我改起来了,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吗?”
“确定现在要起了吗?”
“嗯。
再睡头都要晕了。
你等我一会儿啊。
”
“不着急,你慢慢来。
”
白苏洗漱,换衣服,一套动作都加快了速度。
等出来,看到傅云臣正在打电话。
白苏只听到只言片语。
“确定不行了吗?好,麻烦你了。
”
他挂断电话,看到白苏,“好了?”
白苏点头,没有多问。
傅云臣说,“你下去吃点东西,我这就来。
”
白苏嗯一声。
白苏随便吃了一点,快结束的时候,傅云臣就从楼上下来了。
两个人一道出门。
白苏问需不需要她开车,傅云臣笑说她也太看不起自己了。
就是昨天下午浴室行为再多几次,晚上再熬个夜,今天也不会怎么样。
白苏忍不住打他,“这都说的哪跟哪?你就不能正经点?”
傅云臣笑着搂了搂她。
路上途径一家花店,傅云臣把车子停下来。
等回来,手上已经抱了两束菊花。
是那种小小的雏菊。
白苏已经猜到他要去哪儿。
车子到了墓园,白苏和傅云臣一块儿下车。
“你是要来看我爸啊?”
“是我们的爸爸们。
”
白苏吃惊,“你父亲,也在这边吗?”
“嗯。
”
白苏瞪他。
傅云臣说,“抱歉,这一天迟了六年。
”
白苏一笑,“旧账就不翻了,不管是你,还是我。
我觉得翻旧账挺伤感情的。
”
“傅太太怎么能这么深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