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苏说,“你别冤枉他。
他是真的有急事。
”
“呦呦呦,这就护上啦。
”
白苏笑,“好啦,你就别笑话我了。
你有时间吗?”
“我可能……没有。
”
“几个意思?”
在等着沈安安的答案,沈安安那边突然有呻吟的声音。
白苏大吃一惊,“沈安安,你在做什么龌龊事?”
“抱歉抱歉……谭叙京,你先停一下,哎呀,我说完再找你。
”
那边几声嘈杂,随后又安静下来,“苏苏,你说。
”
“我说什么?我不打扰你和谭叙京这对狗男女了。
某人刚才还说我呢。
”
沈安安讨好的笑了两声,“我是事出有因。
就我看中的一部剧,资方那边提了些无理要求,然后导演那边就杠上了,眼看着都要胎死腹中,然后谭叙京出了手。
自尽解决了,演员保住了。
我这不是得奖励他一下嘛……”
“安安,你有点出息。
谭叙京能给你的最不值钱的就是钱了。
瞧瞧,小恩小惠,你就不行了。
”
“不是的,你知道他是准备瞒着我的。
他让关姐他们上下都瞒住我的,是我自己猜到了。
谭叙京也有这种不求回报的时候,你懂这种感受吗?”
白苏故意说,“不懂。
陷入爱河的女人,我搞不懂。
那你好好伺候人家吧,我不说了。
”
“别啊。
你再给我点时间。
两个小时,不,一个小时。
我们一起吃饭。
那货我一会儿就把他踹了。
”
“谭总可以?”
“他可是我的金丝雀,我让他来,他就得来,让他走,他就得走。
”
话刚说完,听到沈安安啊了一声,紧接着又有些呜咽之声,随即突然出现了谭叙京的声音,“抱歉,傅太太,还有正经事要做。
”
白苏还没有什么反应,电话就被挂断了。
白苏忍不住一笑。
白苏隔天就回到某个城市,准备新的独奏会。
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