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卧室。
太累了,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但很烦躁,不知道睡了多久,要起夜。
估计是晚上吃年夜饭饮料喝的有点多。
她走出卧室,去上洗手间,眼睛都是眯着的。
她突然看到书房的灯是亮着的,登时一个激灵。
第一反应是有贼。
再一想,哪个贼跑书房去。
徐年还没被放出来呢。
猜想也只能是傅云臣。
赶紧去了一趟卫生间,她走向书房。
果然是傅云臣。
他站在那里,看着那张书桌。
白苏也有感慨。
白昶永回到家,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那个位置。
“睡不着吗?”
白苏走过去轻声说。
傅云臣扭头看了她一眼,嗯了一声。
“有一回回来吃饭,在这里看到爸正在整理相框,然后就看到了他和我爸的一张合影。
由此开始怀疑我爸口中所说的那位经济学教授就是他,便开始怀疑他。
”
再次听到傅云臣开口称呼白昶永爸,白苏一时间说不清楚自己的情绪。
她说,“我有印象。
那次吃饭之后,你对我的态度就不一样了。
”
傅云臣说,“我常常想,如果对过去没有那么大的执念,或者更理性的对待这件事,早点和爸谈开,是不是有些结果会不一样。
哪怕是那一天,我早几分钟拨打急救电话,或者施救措施更专业一点……”
“傅云臣。
”白苏叫住他。
他似乎又陷入了另一个魔怔。
关于她父亲的死。
“那件事与你无关,我知道你已经尽力。
傅云臣,不要再为此再愧疚。
我爸很欣赏你,我想当他知道你就是傅家的那个孩子,如今有了这样的成就,他也感到了欣慰。
你知道我爸这个人,眼高于顶,不是一般人能入得了他的眼。
便是当初,你的父亲肯定我爸也很喜欢。
”
“我爸他,不会怪你的。
”
傅云臣转过头去看她,深邃的双眸似乎要从她脸上得到更确信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