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
”
“听说你现在在画廊上班?怎么不叫老傅给你投资开一家?老傅这身价,还能让你出去打工?”
白苏喝了一口饮料,说,“周律,你今天找我来的主要目的是?”
周霁风看白苏态度有些生疏,顿了一下,才说,“你和老傅,是不是还没好呢?找你来,就是解释一下的。
就上次咱们几个老同学,喝多了酒,嘴瓢了,都是胡说八道的,你别介意。
因为这个事,你们两口子不好了,我们几个人估计要以死谢罪了。
”
白苏抬眼看他,“周律,你是傅云臣最好额兄弟,我知道,你会帮着他说话。
但你既然把我叫出来了,那你也应该和我说句实话。
你们那天说的话,不管是不是喝多了,也都是实话吧?”
“这个,若要实话实说,还真说不好。
那次叫你过去帮忙我们的毕业晚会,是老傅提出的。
但是,老傅说,在那之前,就已经认识你,那时候是真不知道你的身份。
依我看,老傅不是那种会为了上位不折手段那种人。
他可是我们几个最有骨气的。
这不是只有他创业成功了吗?”
白苏笑了笑,“他的卑劣程度,你大概还不够了解。
”
周霁风张了张嘴。
白苏又说,“你不用替他说话了。
这件事,他都已经承认了。
你的好意,我收到了。
但我们之间的问题,不是你出来解释一下就没事的。
与其当和事佬,你不如替我想想办法,怎么样能让他同意离婚。
”
“我这很为难啊。
一边是兄弟,一边是职业素养。
”
白苏失笑,“如果我换律师,我觉得为难的该有更多人了。
”
周霁风叹息,“看来和事佬不好当。
”
白苏和他碰了杯,喝了一口饮料,便起身,“就到这里吧,我就先回去了。
我不喝酒,陪着你们也不能尽兴。
”
“云臣还没回来呢。
”
白苏笑笑没说话。
起身又偏头问,“你知道陆知瑾吗?”
“谁?”
白苏心底一沉。
陆知瑾的存在,竟然周霁风也不知情。
她想起陆知瑾的话。
她和傅云臣的关系,远超过她的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