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了。
”
白苏沉默一下,说,“这件事太麻烦你了。
但你应该早点告诉我。
”
傅云臣问,“早点告诉你,是不需要我插手,还是你可以早点劝小岑放弃?”
其实两者皆有。
但白苏不想说的好像自己过河拆桥不懂感恩一样。
显然白岑在傅云臣这里可以得到更多,所以天然的对他更加依赖。
这也是白苏没法和傅云臣去相比的。
“我会多劝劝他。
也会告诉他,以后这种事来找就好。
那,学校的事情……”
“他办得是休学。
以身体为由。
”
白苏松了一口气。
好在这条路还没有被堵死。
白苏问,“小岑的事情,你怎么想?”
若论为人处世,以及事业规划,傅云臣是自己的老师一点不为过。
傅云臣说,“你不是已经有了想法?”
白苏说,“我对他没有那么大的说服你。
我也想知道你的想法。
”
傅云臣说,“你可以再观察看看。
至少小岑在乐队方面表现的不错。
没必要那么快,就把他梦想的火焰掐灭。
”
有些路走起来会很长很难,但只有走过才会知道。
白苏瞬间没有再因为和白岑的对话感到焦虑。
她真心说,“谢谢你。
不管是之前,还是现在。
”
傅云臣笑了一声,睨了她一眼,“就这么个谢法?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明显有别的暗示意味,所以眼神看过来时,也多了其他意味。
“既然不离婚,那就还是一家人。
我这么个谢法也挺好。
”
白苏说完,就起身,“你忙吧,我先回去了。
”
从他跟前过去的时候,他抬脚绊了她一下。
力道不大,白苏不至于摔倒。
她一侧目,手腕也被傅云臣捉住。
稍稍用力,白苏跌坐在他双膝上。
靠近他身体,呼吸间都是他清冷的气息。
“你该不是想让我现在谢你?”
傅云臣抬手掐了她的下巴,视线下移,从她的下巴,到她的脖子,再到她的锁骨。
那以下的部分被白苏一件浅灰色的毛衣遮挡住。
傅云臣突然抬手勾住她的衣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