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昶永有些不屑一顾,“用不着你提醒我。
明天开车让云臣买上云记的点心,那家店现在都要排队,我就不过去了。
”
“他,不一定有时间。
”
白昶永问,“他和你说的?”
“我没问他。
”
白昶永说,“他不是每年都去?”
白苏没法反驳。
白昶永和她结婚四年,逢过母亲三次忌日,他每次都参与了。
而且都是提前安排好,来回接送的专职司机,一个总裁提前一个多小时去排云记的点心,订上母亲最爱的小苍兰。
对白昶永而言,是个很细致的女婿了。
“那我们八点碰头。
”
“知道了。
”
晚上傅云臣回来的有些晚,大约是有应酬。
白苏只是早早躺在床上,看了一会儿无脑恋爱剧,味同嚼蜡。
她没忘通知白岑一声,母亲去世的时候他还小,情绪没有那么强烈。
后来几年出国,也就没过去。
白岑告诉她知道了,会下午过去一趟。
白苏没再多说。
听到门外走廊上的动静,傅云臣没有直接进卧室,而是去了隔壁的书房。
白苏想了想,还是掀开被子起身。
趿上居家拖鞋,白苏走到书房门口,敲了敲门。
“进。
”
白苏推门,傅云臣坐在书桌前,跟前时开着的电脑。
“没打扰你吧?”
傅云臣抬眼,“有事?”
白苏走进几步,没有更往前,说,“明天我妈的忌日。
”
“知道。
”
“如果你没时间的话,我和我爸自己过去就行了。
点心和花我自己去买。
我就是和你说这件事。
”
“我会过去。
”
语气平淡却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