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感和不满。
该是多护着陆知瑾啊。
白苏拂开他的手,没管自己是否洗的干净,径自走出了浴室。
傅云臣洗过之后去书房忙工作,白苏再难过,可因为疲累还是睡着了。
隔天睡到自然醒,手往前伸了伸。
床边早就是凉的。
不知道是傅云臣没有过来睡,还是早早就离开了。
白苏起来洗漱,吃了一点早饭。
王妈这个人十分温和,白苏很早就没了母亲,王妈不至于做到母亲这个地步,但也给了白苏不少温暖。
王妈在白苏住进这栋别墅的时候,就已经在了。
应当是傅云臣亲自挑选的人。
傅云臣曾经觉得是不是需要再多找几个佣人,但白苏没有同意。
她并不适应那样被人簇拥的生活,而且这个家就他们两个人,再有别人照顾,实在是夸张。
白苏去喝牛奶的时候,听到王妈咳嗽了一声。
“你身体不舒服吗?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?”
王妈忙说,“换季会这样,没什么事。
太太也要注意身体,晚上就别在阳台吹风了。
天逐渐开始凉了。
”
“知道了,王妈。
你多注意休息。
”
“好。
”
白苏吃完早餐,在院子里走了走。
走到花房附近,便停下来了。
曾经引以为豪的东西,现在看起来就十分讽刺。
她转过身,回到楼上,去了一间房,对着阳台那边,开始画画。
画出来的东西并不如意。
她知道是自己的心情太糟糕了。
她知道,她是被傅云臣困住了。
即便可以洒脱的提出离婚,但这婚姻这段时间带来的伤痛正摧枯拉朽的袭来。
她将画笔扔到一边,坐在椅子上颓然叹气。
手机有消息进来,白苏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这才拿过来。
南枝打过来的电话。
“你好,南南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