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,只好跟着进了办公室。
许助上了三杯咖啡。
白岑靠坐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白苏一个眼神看过去,他马上就乖乖把腿放下去了。
“姐夫,你赶紧的说一说。
我姐这眼神,我瘆得慌。
”
傅云臣没什么表情,简短说道,“小岑休学了,暂时在我这里上班。
”
白苏惊了惊,但她情绪没有表现的很大起伏,而是直接道,“傅云臣,能麻烦你出去一趟吗?如果不方便,我带着小岑离开也行。
”
白苏语气很坚决。
白岑冒冷汗,傅云臣看了他一眼,便起身了,“我正好还个会。
”
白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救星走了。
门合上的那一刻,白苏的压迫感就袭来。
白岑立刻老实交代,“姐,我对金融专业一直没兴趣。
我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组了个乐队,正好国内有演出,我就回来了。
”
“你太冲动了,你可以一边组乐队,一边完成学业。
”
“姐,这几年我在国外很煎熬。
我对这个专业根本不感兴趣,当时出国就是赶鸭子上架。
”
这个其实白苏知道。
但白苏已经忤逆白昶永的意思,学了艺术类的专业。
白昶永就把希望都寄托在白岑身上。
可谁曾想,白岑也对这个没兴趣。
白苏这件事不好说白岑,说道,“恭喜我们姐弟两个终于成了一丘之貉。
”
白岑不由笑起来,却被白苏绷着的脸给吓得又把笑意收敛了。
白苏问,“所以这件事和傅云臣有什么关系?”
白岑身体靠近,解释,“关系大了,姐。
姐夫这公司本就涉及金融业,和我专业对口。
为了能在国内好好发展,我打算和老白说我在姐夫公司上班,这样我组乐队的事情他就不会知道了。
”
“你打算就这么瞒着爸?”
“不然能怎么办?要告诉他的话,他估计会和我断绝父子关系。
”
白苏沉默。
这还是轻的。
白昶永这身体经不起那些刺激,白岑这件事要是曝出来,他一定气的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