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旺,手竟然这样凉。
种种念头一闪而过,刘善渊已经放弃今日的讯问了,他抬手击打睡穴,希望桂枝儿能安静一会儿。
“啪。
”
桂枝儿惯性使出反向擒拿,一只手臂绕过他的颈部,同时,另一只手抓住前肘。
形成牢牢固定的锁颈姿势。
她左看右看,嗅到刘善渊身上残存着澡豆的香气。
沉香与青木香交错,似乎还萦绕着梨花味,忍不住试探性地啄了一口。
“桂小娘子!”刘善渊气急反乐。
他的衣衫滑落大半,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。
他的脸有点红,暗中运转内功没有挣脱,还有些喘。
简直倒反天罡。
“下次不要系扣,好难解。
”桂枝儿抱怨道。
还有下次,成何体统!
刘善渊迷蒙间闭上了眼睛。
菩提树叶似是在摇曳,如今已是寒冬,他却仿佛感到春风徐徐,大雾散去。
他什么也做不得,容她上下其手辱玩了一通。
刘善渊合拢衣衫,轻柔而犹豫地问道:“你果真不喜欢胭脂绸缎?”
“嗯?”桂枝儿抬眸。
“新岁穿新衣,我安排人给你做一件。
”
“大人泡的茶不错,能送我点吗?”桂枝儿不置可否,转而提出了新的要求。
她手中把玩着长发,神情明朗艳丽。
刘善渊一愣,屏住呼吸,旋即脸上露出类似羞愤的神情,红晕漫上耳根。
“你再歇会儿。
”他推开桂枝儿,三步并作两步,披上外袍头也不回地走出侧卧。
背影怎么看都有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温暖被瞬间抽离,取而代之的是刺骨寒风。
刘善渊呵出一口白气,耳朵变得麻木,却能听见自己心跳“咚咚”的声音。
阳光被云层遮挡,树干苍劲,挂着未融的雪
??????
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