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
“官老爷,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。
”沙井田哀嚎着,因为眼睛看不见,恐惧倍增。
负责做笔录的典狱员装聋,只顾挥毫泼墨。
通判:你可知罪?
沙:青天大老爷,我是欠了赌场银子,可庄家在赌桌上出千,那骰子一定有问题!
通判:莫讲不相干的事!
你只如实招待,腊月初八进城,你带的棺椁里,究竟装了什么?
鲁家酒馆的六口人,是不是你杀的?
沙:我、我、我哪里敢杀人。
通判:还狡辩!哼,请你吃刚出锅的黄米饭,蘸了凉水,一进肚子热气就冒出来,把你的肠胃烫烂。
(这段删掉,不要往卷宗上记。
)
左右捕快端着饭碗就冲上来,向沙井田口中硬塞。
“呜呜呜。
”沙井田大力挣扎,吓得眼泪鼻涕一齐冒出来,竟然还失禁了。
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!被你藏起来的那个达奴人,已经都招供了。
”通判继续恐吓。
作为赌棍,沙井田本就是个软骨头。
在官老爷的权威面前,撑不到一刻钟,就摊牌了。
原来,他嗜赌成性,输的钱太多,在赌场和钱庄都被拉了黑名单。
怕被放高利贷的打手们捉住,只得逃跑。
“小的开了回户籍地的路引,又只敢在城外乱晃。
”
沙井田泣不成声,抬头纹拧在一起,成了解不开的丑疙瘩。
生母离世时他不管不顾,太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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畜生,自然无法厚着脸皮回家乡避风头。
“不知怎的,就被达奴人抓了。
”
“许我一百两纹银,只要能带他们进城。
”
“刀架在脖子上,我不敢不从啊,那、那棺材里,就是你们抓到的匪徒,是他逼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