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他,但熊孩子不能不管教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......
白绒鼻子泛酸,痛在儿子身上,疼在兔子心里。
白绒背着身数声响,已经打了五十下了,可阎烺居然还不停。
“狼狼!五十下了!以前最多五十下的!”白绒扭头替老大求情。
阎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,手上一边继续,一边眼睛不抬的道:“以前他犯的错,能和今天的比?”
这话没毛病,白绒忍痛又转过身,继续数着。
七十下了,白绒耳朵好,听见老大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哼哼,毕竟是小孩子,看来是受不了了。
“不要打了!下次他不会了!”白绒抱住阎烺,仰起脸,可怜的眼神望着他,“狼狼......”
阎烺冷着脸丢下皮带,一个眼刀杀向阎大宝,“滚吧。
”
阎大宝揉着屁股,一瘸一拐的走着,他想哭还就是憋着。
老大刚到门口,阎烺又把他叫住,“等等。
”
白绒吓了一跳,阎烺脾气不好,别不是又改了主意,还想打老大?!
“狼狼......不要......”白绒轻轻晃着阎烺的胳膊,撒娇卖萌耍可怜。
“你可真疼他,那我看在你的面子上,今天饶了他,过会儿你怎么感谢我?”阎烺斜起长眼,稍稍勾了唇。
兔子知道,他又在动怀心思了。
“你放过他,我......你要怎样都行......”兔子垂下耳朵,小脸涨红。
阎烺满意的弯了弯眼,“行。
”然后他对门口的老大说:“你可以走了。
”
阎大宝虽然才五岁半,但什么都懂,他气呼呼转过身:“你又要欺负我的兔兔!不行我不许!你打死我算了!”
阎烺被他叫的一愣,忍不住冷笑起来,“你的兔兔?我欺负?什么时候啊?”
“哼!你天天欺负兔兔!兔兔天天夜里哭,我都听见了!”
白绒汗毛竖起,脸色青白交替,阎烺的表情也差不多。
他俩都在想,家里得重新装修弄隔音材料,老大基因太好,听力太强悍。
“大宝,快回自己房间,爸爸没有欺负爹地。
”
“那你为什么天天哭?”老大委屈的问。
“没有......天天吧......“兔子急死了,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其实他那也不是“哭”寓小言。
。
“算了,我知道兔兔你怕他,等我长大了,我保护你!”老大发了一个狠,突然扭头跑了。
阎烺气的冒烟,跟过去把门一摔,“混账东西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