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室里的雕抱着手机琢磨,这啥意思?这到底是分了还是没分?好奇心杀鸟啊!
“欸,兔哥,烺哥说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那你到底跟没跟他分手啊?”凌云霄又趴在白绒桌上问。
“你可以滚了!”姜祥拿起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朝他挥去。
虽然雕被赶走了,但第二节课一下,白绒又跑去找他。
"凌云霄......阎烺还跟你说什么了?"白绒低着头。
“啊?你问我?他没说什么,他就说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啊?我什么都没说啊!”白绒急躁起来,两只耳朵直晃。
“你说了啊,你说你不知道,那烺哥意思大概就是,他也不知道。
”凌云霄一边嘀咕,一边摸着下巴点头,“嗯,逻辑没毛病,烺哥也不知道,他和你有没有分手!”
白绒听的快哭了,雕的逻辑好像没错,所以阎烺根本不知道!他他他,怎么能不知道?我都怀了他的孩子了,他居然不知道有没有跟我分手?!
兔子心里哗哗哗的泪奔,可因为是在教室,他忍住没大哭起来。
郁闷至极的一天,下午最后一节课阎烺来了,因为这节课是重要的高考志愿填报技巧课,他不得不来。
他头发似乎还没干,其实是他刚洗澡想让自己清醒,头发还没吹干就赶紧穿衣服打车去学校。
阎烺走进教室,向白绒瞄了一眼,兔子耳朵耷拉着看讲义,这节课对他来说没意义,因为他已经被提前招进航空大学了,他那么认真的研究,必然是因为自己。
阎烺想到这一层,气就消了一大半,他路过白绒时低头敲敲他面前的讲义,“别研究了,我有数的。
”
“啊?”白绒突然抬头,没想到阎烺冒了出来,还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自己说话。
“我,我......”白绒张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