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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台上没灯,但阎烺看的清,他仔仔细细打量自己拿烟的那只手,手腕上有只大板牙蠢兔子。
兔子真是天底下最讨厌的妖精了!阎烺恨恨的想,想着想着就想起白绒的脸,笑的,哭的,愁的,急的......
白绒的表情很丰富,阎烺最喜欢他害羞的表情,他害羞起来往往夹杂着生气和紧张,特别有意思。
可我并不喜欢你真的生气和紧张,你今天生气了,紧张了,我都不知该怎么办,以前我可以哄你,可现在我没法控制自己的心情,我还觉得有点配不上你,万一我家里出事了,我就是个一无所有的人......
阎烺深深吸气,呼气,冷冷的空气很快让他汗水蒸发,风吹的他赤裸的上身布满鸡皮疙瘩,可他就是不想动,也不想去拿衣服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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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上午,阎烺进到教室,看见白绒坐回原来的位置,也就是姜祥旁边的座位。
他没多看多说,背着书包走去自己在后面的位置,然后就趴下睡觉,他现在分分钟就能睡着,因为昨晚他在阳台站了一夜。
白绒也困的眼皮打架,脑袋一点一点的,但同桌姜祥根本不许他睡着。
“喂,你跟阎烺,吵架啦?”姜祥拱了一下兔子。
“没吵。
”白绒说的有气无力,他用手撑着下巴,俩耳朵耷拉着,真恨不得现在就回宿舍睡觉,
常景露进来上课,扫一眼班上,特别留意了一下阎烺和白绒,这两个人状态都不好,但常景露最近对他俩比较宽容,不会点名批评他们。
但常老师对其他人就没那么宽容了,她看见秦虎和肖豺坐在一起交头接耳,这俩人原本也不是同桌,不知什么时候擅自换了位置,常景露最近失恋,都懒得管。
“肖豺,站起来!”常景露严厉的点名,手轻轻在讲台一拍。
肖豺站起来,一脸无辜的望着她。
“我都站在这儿了,你还在跟秦虎说说说,什么话题这么有趣,也讲给大家听听啊。
”
肖豺抓头,表情纠结,不愿意说。